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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拆、不逆,相互尊重。

不喜欢就不要看谢谢!

教育人前先照照镜子谢谢!

【凌远×庄恕】吾心匪石(一百一九、一百二)



【凌远×庄恕】吾心匪石(一百一九)


庄恕如果生气,绝对不会动用任何思想上的武力,他顶多抠细节,不过光是抠细节就能让人觉得这人和蚂蚁没什么两样,只要有个缝都能钻进去,把你的漏洞无限放大。

然后,就致命了。

下面的专家、同行都不敢再问什么,干脆鼓掌,表达对庄恕的看好,助理也急切切把庄恕叫下来,他们都相信,如果下面的人手里有武器,估计都想马上戳穿庄恕,戳几百个窟窿才好!

如果庄恕真被人给揍了,他们这些助理就完蛋了,原本以为庄恕就开个会没什么,然后也没通知凌远、明楼,谁能知道开个会都和战场一样?

庄恕欠身感谢大家,然后就站起来下台了。

他还挠挠自己头发,满眼:“我什么都没做啊,你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?”

他这可不是装的,他就是这么想的。


会议全部结束比预计的晚了太多,完全因为庄恕!

庄恕还不觉得怎样,散会也没人搭理他,他就拿了包,助理跟在后面,自己去停车场取车了。

刚下电梯到停车场,就看到有个人站在电梯口,这人满脸低气压,就像外面的天气,预示着狂风骤雨。

凌远。

其实他早就来了,不过不想打扰,如果他出现可能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,倒不如在外面等庄恕的好。

等庄恕出来,好好收拾。

“凌,凌远?”庄恕抓了把头发,发胶都给抓没了:“你,你来了?”

知道凌远一定会生气的,所以庄恕这回可不打算和凌远傲娇,会前就想好怎么哄这家伙了,什么都不说,就只需要一个字:“撒娇!”

……

庄恕数了数。

哦,两个字。

凌远拿着车钥匙扭头就走,什么都不说,他还不想在外面发火。

庄恕自认为撒娇般跟上去:“帮我拿包,我累了。”

所以,这真的叫撒娇吗?

凌远这就更来气,但还是抬手给庄恕提了包,毕竟庄恕是真的累了。

“哎凌远,我今早在这里看到一台车,上面有一只……”话都没说完,庄恕就看到那台车被开走了,那也没必要说了。不过他倒是想知道,什么人会把这么恐怖的猴子放在车上当摆设。

“凌远,你别走那么快,我跟不上!”庄恕走走停停,前段时间着凉,他腿都疼。

凌远可不管那么多,上了车就打火,庄恕好不容易跟上来,安全带也没扎,车子就开了。


“凌远……”庄恕扎了安全带,握住自己的手,抠着手上的血痂:“你……你别生气。我,就是……”

“我不是工作狂了,改你了是吗?庄院长。”凌远踩了油门,车速更快,并不是往明家开,而是他们自己家。

“嗯?凌远,我们不回大哥家了吗?”庄恕抠掉一个血痂,没想到下面的皮肤没长好,血就这么又冒了出来。

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凌远伸手一把打掉庄恕手腕:“我说了多少次,你没记性?你这么喜欢抠痂吗?”

庄恕攥住手指垂下眼睑:“我是有病。”

“……”凌远气得恨不得现在就停车劈头盖脸,但他没有。

车子开回去之后,入了车库,凌远就攥着庄恕胳膊把人往屋里拽。

庄恕跟在后面其实挺害怕的,凌远又生气了。

撒娇好像还不太好使。

但是他不知道,那在凌远眼里可不是撒娇,那叫挑衅。


凌远拽着庄恕什么话都不说,拉进屋就把人摔在床上,他扑了上去按住庄恕双腕,两人这么对视,彼此能嗅到对方身上特有的味道。

庄恕看着自己身上的凌远,他吞了下口水:“凌远……”

“谁让你去的?”凌远的声音很冷,冷到庄恕细胞里。

“我,我自己……”庄恕眨着眼睛停顿几秒:“我想挽回。你是因为我,才失去那个合同的。”

“我说了,现在我不在乎什么合同什么项目,你不懂?”凌远手下力度更重,庄恕好像听到自己腕部骨骼碎裂的声音:“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?你自己出去开会,如果碰到了那个人怎么办?我生气的不是你去开会,我生气的是,你瞒我,你又瞒我!”

“我没有!反正也会有记者,你肯定会看到。”庄恕这么说,自己都没底气:“如果我告诉你,你不会让我去的。我想,我想为你做些什么。”

“还我的恩情吗?”凌远抬抬眼眉:“是还我租给你房子不要房租的恩情,还是我帮你想办法给你母亲讨回公道的恩情?或是,你觉得我爱你,你就需要报答我?那你可真把自己想的太廉价了,庄恕!”

“……”庄恕艰难地攥攥手掌,他也被凌远这些话激怒,他觉得凌远生气可以,但说话不能这么狠!他干脆也不去哄,大不了冷战:“对,我是在还房租,还你的爱,还你平时的一个拥抱,一个吻。可以吗?凌院长!”

“我在你眼里,到底是你的爱人,还是你的房东!或者,还是你的兄长,与其他那些一直帮你的人,没什么不同?”凌远也在气头上,说话是怎么解气怎么说:“还是说,你所谓的爱,都是在还债?”

“你说的都对,你太了解我了凌远,我这么说,你满意了?”庄恕侧过脸不去看凌远,凌远需要解气,他就没气吗?这么大人了,做什么都需要告诉凌远吗?

凌远觉得自己的刻度表都爆了,他消化着庄恕的话,愣了一会儿就奋力解开自己的裤子:“那你还不如这么还呢,比较有效果。”

庄恕没反应过来,就被拉住腰带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也不言而喻了。


那一下午助理都不敢靠近凌远他们的房子,从窗户都能听到庄恕的惨(shen)叫(yin)和闷(lang)哼(jiao),不过他们知道,自己可能要被开除了。





【凌远×庄恕】吾心匪石(一百二)

今天倒是没有下雨,但也看不见太阳,天黑的很早,空气里遍布压抑的潮气。

明楼他们见下班时间凌远还没接庄恕回来,干脆打电话问问。

这个时候的凌远正抱着怀里人睡觉,折腾了一下午,他才停下休息半个小时。

手机铃声叫醒了凌远,没有叫醒庄恕。

凌远抬手按了接听干脆扩音:“喂……”

声音何等慵懒,舒爽。

“你干什么呢?怎么还没回家?”明楼口气不好,估计又被明镜骂了。

“在我家,没事?没事挂了!”凌远闭上眼重新抱住庄恕,长腿骑上庄恕肚子,庄恕在睡梦中疼得发出阵阵痛呼,凌远也不管,继续收紧胳膊,他的气可还没消呢。

“你们在干什么?庄儿怎么了?”

“睡觉,你说呢?”凌远气急按断电话,擦了把脸上的汗,这也睡不着了……

他大概要被庄恕吸尽精华而亡吧……

对,他肯定是这么没的。

不过庄恕后来醒了则觉得,他可能会是被凌远折腾死的。

凌远把汗抹在庄恕裸露的肩膀上,接着翻身坐起。庄恕浑身上下没有不青不紫的地方,凌远揉了揉眼睛,拽着人就去浴室了。

庄恕的痛呼也像催化剂,凌远爱听。

所以在浴室,又呆了一个小时才出来。

然后凌远气就消了,庄恕都被他折腾成这样了,再不消气那才不对。

而且可能他们会转变一下,庄恕会变成生气发火怒骂的那个,而他凌远,则是讨好的。

把庄恕抱回床上盖了被子,然后被子就被庄恕踹开了。反正今儿家里也不冷,随他去吧,他还不至于傻到不知冷。

凌远神清气爽,却累得走不动,干脆去书房歇会儿,看不着这人儿惨兮兮的样子,凌远还能继续做出高冷的脸。

拉下写字屏,那上面没几个人没被画红叉了。

凌远雕塑般的手指在写字屏上游走,这段时间,从他项目启动开始,这些名字他写了无数遍。就是怕,有人破坏他的计划,甚至威胁到他的爱人。

然而,没想到真正和他做对的,不是这些人,他甚至到现在连那个家伙是谁都不知道。

而这整个复仇大计的起因,正是他凌远十年前的一个不该。

凌远冷笑一声,觉得自己很失败,他是个失败者。

抬起胳膊,他一把糊了整个写字屏,所有名字尽数擦去。

有名字的人不可怕,可怕的是,你根本不知道他是谁,他就只想让你痛不欲生。

门被用钥匙打开,接着凌远就听到蔺晨叽叽喳喳的声音,还有明楼说,他饿了。

什么情况?

凌远急促穿好衣服,他走出去就看到那八个人都来了!手里还拿着好多菜,等谁做啊?

“喂凌远!”谭宗明都不叫凌远问出口,自己就解释起来:“你别想摆脱我们,你可以不去明家,我们也可以来嘛!”

“非常时期,人多安全。”荣石笑着,喝着光明牛奶。

凌远有一瞬失神,一瞬过后,他就笑了。

确实有人等着你万劫不复,但也有更多的人在向上拽你,给你力量。

所以,别的又算得了什么呢?

兵来将挡吧。

贺涵脱掉嫩黄色大衣,走向凌远卧室:“我的恕教授呢?”

凌远忽然扭头大喊:“喂,你住手!别进,去……”

晚了,贺涵已经推门进去了。

接着就是贺涵惊吓过度地退了出来,以及凌远的暴走,原本安静空旷的房子,也像上了蒸笼,温暖不以。

有人想看你哭,你就让他看你的笑容吧,这就是反击。


庄恕那天被嬉笑声吵醒,然后想起发生了什么,就恨不得踹凌远百十来脚!

但是他动不了,动不了……

那就继续装睡吧,出去怪丢人的。

造孽。


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。

霓虹灯照红了整台车子。

车上的人拄着下巴趴在方向盘上,手指抚摸前方摆着脑袋的猴子。

他孤独,他寂寞,没人看得懂他有多难过。

“你被庄恕看到了。”

是在和猴子说话。

“他怕你。”

猴子当然不会回答。

“我把他的灵魂带给你好不好?”

猴子好像笑得很开心。

“凌远就成了下一个我。”

猴子又笑得似是忧伤。

“我们回家了。”

车子开起,转弯离开,没了霓虹,它是黑的。













该把那些没用的人擦去了。

明天那两章还挺刺激的。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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