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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拆、不逆,相互尊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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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明楼×贺涵/贺涵×明楼】卖乖你也跑不了05(长官,你记得吗番外一)



贺涵这一天心里都特别不舒服,平时一天看不到明楼他顶多想个百八十次,眼前尽是这人笑脸。但不知道为什么,今天的他眼前竟是明楼鲜血淋漓的样子,正如不久前捡回一条命的小蚯蚓。

所以他不顾一切也要早点回家,他怕明楼不听劝告偷跑出门,他怕明楼又去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,他怕明楼又惹得明镜不高兴,被姐姐揍。

然而当他真的如愿回家的时候,他好像在踏进家门的一刻就嗅到了浓浓的血腥气。

贺涵现在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敏感到,能够精准识别自己爱人鲜血的味道。

听到祠堂有动静,贺涵的心里顿时咯噔作响,脚步一点不迟疑,快步跑入祠堂。

刚进门就看到明镜坐在椅子上,嘴里“嘀咕”明楼怎么怎么要气死她了。

而明楼还是趴在地上,做出护住自己的样子,但是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
“……”贺涵与正抬头望过来的明镜目光重叠,他张嘴用嘴形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竟是发不出声来。

“……”明镜好像一瞬清醒,她从爆裂的边缘将自己拽了回来,接着就泄了丝丝怒气:“你去问他自己吧。”

贺涵慌乱地跑过去双手摇晃明楼:“蟒蟒?蟒蟒!”

明楼被摇晃地侧着身子,露出了手臂、脖颈、脸部狰狞的鞭痕。那些痕迹就像藤条,在明楼身上缠绕,好像要将这人牢牢捆缚,送入万劫之地。

“蟒蟒?”

明楼双目紧闭,脸上的汗已经干了,但还是留下痕迹。贺涵快速摸上明楼额头,触碰到一片冰凉,接着就将人翻转过来,露出了地面斑驳血迹。

这人,早就没了意识。

贺涵的右手摸上明楼肚子,一片粘稠……

不敢抬手来看,贺涵几近颤抖,当他胳膊抬起的时候,明镜倒是先发现入目的血红,她甚至低呼出声,她也不知道明楼身前的伤竟然抻裂了!

贺涵就算再怕,最终还是看到了自己被明楼之血染红的手掌,他有那么几秒的失声,接着就叫喊出口:“蟒,明,明楼,明楼你怎么了?大姐,你,这怎么回事啊?”

明镜这也才更加清醒,这是自己的弟弟吗?

是,被她自己亲手打成这样的吗?

“凌远,阿谭,荣石!你们快来,快来看看他!”

贺涵接着就抱住明楼呼唤其他人,明楼需要去医院,必须去医院!

凌远第一个跑进来,他原本挂在脸上的调侃笑意好像冰雪消融。动作熟练地摸上明楼脖子,近距离看才看清明楼现在的惨状,这人肤色苍白如云,好像随时随风而去。

“大哥怎么这样了?”庄恕也让许光明拿了药箱,他扑过来,几人手忙脚乱,都慌了手脚。

明镜张张嘴,终于寻回了声音:“我,是,是我,是我打的……”

“……”荣石看看这场面大概也猜到了一二:“大姐,您别太难过,明楼会没事的。”

“救护车叫了吗?洪少秋,快打电话!”谭宗明的吼声,唤醒了所有呆滞惊慌的人。


明楼大半夜被送进抢救室,他失了不少血。

明镜坐在抢救室外,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恐惧得流不出眼泪,至于恐惧什么?

可能怕的是她自己。

“你们家还真有狼啊?”王天风收到助理消息也跑过来看看,他都不敢相信:“明楼这家伙是三岁小孩啊?以后每时每刻都需要有人在身边陪着?”

“你能不能少说两句?”谭宗明愁得眼睛都红了。

“他严重不啊?”王天风接着问道。

“就那样吧。”蔺晨瞪了王天风几眼也是鼻头发酸。

“又要缝针了吧?跟个布娃娃似的。”王天风说完也不说了,他坐了下去安静等待。

等明楼没事,等明楼被推出来。


明楼确实又被缝了几针,凌远、庄恕在里面陪着,下刀的大夫这是心理素质好,但凡胆小一点手术都做不下去。

“他又干什么了?”李睿扔了血棉花满嘴无奈:“三天两头来一次。”

“自己作的。”凌远想了想:“你们不该给他打麻药。”

“凌远,大哥挺可怜的。”庄恕倒是挺心疼。

“自己作的,可怜什么?”凌远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到明楼又作成什么样了:“伤的那么重还不好好养着,这赖谁?”

凌远也是犯愁,恨铁不成钢啊……


当明楼从抢救室推出来,明镜都不敢上前去看。

贺涵一直沉默,直到明楼被推出来他就不受控制地哭了:“蟒蟒……”

手抬起摸摸明楼脸上的鞭痕,脖子上的伤被蓝白条衣领遮挡,这人知道自己伤口崩了都不舍得让明镜发现,自己翻了身压着伤,就怕姐姐看了难过。

明楼除了有那么一丁丁的缺点之外,这个人真的惹人爱啊。

就是偏偏自虐,死到临头嘴硬,不把自己折腾得被收拾都不甘心。

“放心,他还能再折腾个几回合。”蔺晨叫护士赶紧把人推走,这堵在走廊指不定怎样。

庄恕、许光明一人一边挨了明镜坐下去,明镜就靠上庄恕肩膀,阵阵发抖。

“大姐,大哥没事,也不是你的错。”庄恕拍拍明镜手臂轻声安慰:“他就是没休息好,最近活动太频繁……”

“对啊大姐,您振作一点,本来您身体也不好,别太伤心。”许光明其实挺怕的,明楼真的被打的挺惨。

“你们不用说了,我自己知道……”明镜颤抖到最后,她将眼睛埋在庄恕肩上啜泣,泣不成声:“我就是,就是害怕……大姐,大姐怕啊……”

“大姐在怕什么呢?”庄恕不理解,却也知道明镜不会说。


明楼天天带着一身伤偷跑出去喝酒、乱吃东西,能好才怪。

凌远、庄恕分析了明楼的检查结果对贺涵说明情况。

贺涵只是叹气:“不怪大姐,要是我打,他就救不回来了。”

几个人也听了助理复述舞会情况,谭宗明还好阵同情明镜,怎么就有这么个弟弟?不对,是祖宗。

“闲的。”凌远走到门口透过窗子看了进去。

明镜正坐在床边,她解开明楼衣服,自己亲弟弟手臂上的伤已经被处理好,但看着依旧骇人。

明楼背后青青紫紫,明镜将明楼裤子拉开一节,两坨嫩肉新伤旧伤重重叠叠,青紫斑驳入了姐姐眼,终是化作眼泪,滴在雪白的病床,晕成深色水纹。

“你为什么,就不能好好听话呢?”明镜按住眼睛,她是真的生气,能把她气成这样的人也就只有自己弟弟了。

重新给明楼拉上衣物盖好被子,明镜就坐在床边发起呆来。

明楼……

明镜无法想象自己的生命里没有明楼会怎么样。

所以,明镜真正害怕的,是失去明楼,还有……

明楼再不需要她。

“我这一生的信仰……”明镜心里早就知道这个事实:“只有你啊……”










贺涵:你折腾不起来了吧?

明楼:我还能扑腾呢。

贺涵:你还要作什么?

明镜:你给我先醒过来再说!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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