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明楼×贺涵/贺涵×明楼】这个明楼不太明楼07(长官,你记得吗番外二)
大哥在哪里都是很帅的,除了家。
上个世纪。
明楼在自己的年代虽然是家里的小虫子,但在外面他是最毒的那条蛇。
这里有一个和他姐姐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没错,但对于明楼来说,不是家。
这里的晚上格外孤独,没有电视嘈杂的对话,几个人也不怎么聊天,明楼看看报纸上那些奇怪的新闻,心里很是落寞。
早上那个脸上像刷了层墙皮的汪曼春肯定会派人来,明楼深信自己的直觉与智慧。
到了平时这家人该睡觉的时间,其他两兄弟都不敢去睡,他们听明楼说汪曼春一定会派人来探虚实,不管来不来,他们肯定都睡不着了。
明楼倒是一点也不紧张,他把房子里该关的灯都关了就去睡觉了,别人睡不睡他劝不了也管不了。
明镜被安排回房,她也注定无眠。
明楼都后悔先告诉他们了。
脱掉外衣明楼就躺下睡觉,眼镜在枕边放着,明楼看了看那圆圆的镜框:“真土。”
他也是在说不久以前的自己。
明楼在现代都带着方边的眼镜,那些眼镜都是贺涵选的,然后明楼再找人定制加工。
真的想家了,想念那些总是坑他的家伙们。
明楼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
2018年。
王天风坑了明楼就跑,他又不是不知道明镜的权威。
明楼指指自己觉得挺奇怪的:“我,我没有啊,我没叫他过来,也没……”
明镜放下自己的外套抱着胳膊走向明楼:“看来我是真不能出门,你这身体是给我养的是吗?我心疼你,你却以为我乐意天天圈着你?”
“没,没有啊大姐,我错,我错了。”明楼其实想的是:“我到底哪里错了?”
“我昨天叫你跪祠堂,你是不是没跪啊?”明镜翻起旧账,但她不知道其实明楼真的跪了,跪了一夜。
“啊?大姐,我,我跪了!我这才刚刚起来!”明楼很想捂住脑袋,他头疼。
“你骗你自己,你信吗?”明镜说着指指祠堂:“快去,补上。”
“喂你们在干什么?”明楼气得竖起眉毛看向贺涵:“快帮我说句话啊,告诉大姐我确实跪了一夜!”
“你跪没跪一夜我怎么知道?”贺涵掏掏耳朵:“我昨天晚上睡得可沉了。”
“……”明楼觉得自己真该替这里的明楼,好好收拾收拾这帮坏家伙了。
“大姐,大哥早上是在祠堂跪着的。”还是庄恕比较温和。
“哎哎哎,你们都在就太好了!”蔺晨、胡八一忽然从门外窜进来,他们还抱了个奇怪的大椅子:“快来帮帮我,搬我哥卧室去。”
“这什么啊?”大家都惊呆了。
上个世纪。
明楼做了个梦,他梦到自己游荡在黑色的湖水边找不到方向,他只想回家。
可是前路好像没有尽头,他该如何走出这片死寂。
明楼很敏感,对于一切陌生的事物和人。
所以房间窗帘微动,他便惊醒了。
睁睁眼,明楼看向窗户也没有动,只等着那不速之客进来。
果然,一个人顺窗户而入,明楼这边依然在装睡。
这人就是汪曼春派来探听虚实的,如果明楼醒着就算发现了也会认得这个人是谁,他们找好了理由向明楼好好解释。
明楼到底有没有问题,那个所谓的表弟身份是真假,他们必须探个明白。
这家伙先是看看周围环境,确定这个屋里确实除了明楼没有第二人之后,他才盯紧明楼走了过去。
明楼闭眼躺在床上完全不像要醒的模样,这时候来者已经信了,他觉得明楼确实受伤未愈卧床不起。
但是他为了更进一步确认便更加靠近,脑袋慢慢探过来,目光扫尽明楼整张脸的每一寸肌肤,明楼在装睡中都觉得恶心。
这人仔仔细细将明楼整个打量一番,看了不久后就抬起身子,想着可以回去复命了。
但明楼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,大概只有五秒左右,仅仅只是光芒一闪,这人就不动了。
明楼抬腿一脚将人踹开,右手食指间夹着一片超薄的镜片,镜片之上还挂着丝丝血痕。
那人呢?
已经倒在地上不动了。
明诚、明台在外面就听到动静,他们火急火燎破门而入,却见他们担心的人已经重新躺好在打哈欠,而床底地面上躺了个陌生人,那人脖子上有个不长的血痕,但周围并没有任何喷溅的血迹,足以看出下手之人手法多么精准而快。
“处理了吧。”明楼挠挠头发:“我要睡了。”
2018年。
明镜在下面好奇地坐着看电视,但她不时看一眼明楼的卧室,这些孩子到底在干什么啊?
明楼房内此时就像闹剧。
“太轻了,汪曼春才不会下手这么轻!”明楼被绑在蔺晨搬来的电椅上,他竟然还嫌胡八一调的档数太低?
“这能行吗?”凌远用身子挡住庄恕,庄恕在后面偏要争着关心明楼到底怎么样了,两人晃来晃去:“他要是被电死怎么办?”
“我爹说啊,一定是这位哥哥在穿越过来之前触发了某种特定的环节,他这才和我哥换了灵魂。”蔺晨品着小茶,心里有些激动。
看着明楼被电,挺刺激啊!
“放心吧,我们有数,我粽子哥哥肯定不会被电死。”胡八一说着又继续调大档。
“……”贺涵虽然喜欢看明楼受委屈,但也不是这么个虐法啊,电刑?
“这不电成蛇羹啊?”谭宗明在洪少秋身后,其实他也特别心疼。
这怎么说也是明楼的身体啊。
“滥用私刑,我是不是该把你们抓起来?”洪少秋张着嘴,也被这阵势吓傻了。
荣石一口咖啡被明楼悲惨的闷哼吓得呛到,猛烈咳嗽之后:“……大姐要是知道,这回被打的就是我们了。”
“大姐恐怕……能杀了老胡。”许光明正背对着明楼,他不敢看,他真的不敢看。
明楼嘴里咬了毛巾,难受得想吞镜片以解全身苦痛。
此刻,他满脑袋想的,都是自己的亲姐姐。
大概一个小时之后。
明楼已经躺在了床上,他双唇颤抖,面色苍白,汗已经浸湿了身下的被单:“我,我错了,肯,肯定不是因,因为这个!”
“合着,我蟒蟒的身体白电了?”贺涵高喊一声,这回是真心疼了。
上世纪楼:我讨厌这个世界。
蔺晨:怪你自己没想明白!
上世纪楼:这个世界的弟弟们一点不乖。
众人:没有让你摸电门你就庆幸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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