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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镜楼姐弟/贺楼贺】痛病之爱（02）

明楼的养成日记。

小明楼是姐姐的，大明楼是姐姐和贺涵和大家的。

02章：第一次是一巴掌，第二次是两巴掌，那第三次呢？打死吧。


正文：

明镜发现明楼这孩子并不像其他小孩那样喜欢摆弄玩具，这小人儿最喜欢的好像是粘着她这个姐姐。

尤其是被他爸妈揍之后。

不过这孩子实在太熊太皮了，明镜渐渐理解为什么他们的父亲这么喜欢抽他。

“明楼……我的裙子是你给画花的？”

晚上放学回来最害怕的就是看到明楼在她的房间，但每天明楼都会在明镜房间迎接姐姐放学。

“我给姐姐画图画，你的衣服更好看了。”明楼手里还拿着画笔，他趴在明镜床上画画，不光是明镜的裙子，就连被褥也被涂上了一层童真的色彩。

“明楼，这是我最喜欢的裙子！”明镜后来那么爱护自己的衣服，八成就是这时候酿成的心理阴影。

“姐姐，不用谢我。”明楼还太小，他根本听不出来明镜的语气，他只当是姐姐在夸自己画的好，于是还用满是颜料的小手揉揉小脸儿，开心得嘴都合不拢。

“你！明楼，看我不收拾死你。”明镜说着用力按住明楼脑袋，小孩成功被她按倒在床上。

明镜学着平时父亲揍弟弟的样子，她轻松扒开明楼的小短裤，接着“啪啪”两声揍下去几个五指印，非常清晰。

“啊，姐姐，疼！”

明楼之前说过：姐姐打才不疼呢。

这次是明楼第一回发现自己好像错了。

“你还我裙子，你还我裙子！”明镜那时候也还小，她出于本能地心疼裙子而忽略弟弟的哀嚎。

又想起平时父亲惩罚明楼时拿的尺子，明镜干脆从书包里掏出老师让准备的半米长钢格尺，“哗”的一声抽向明楼屁股，随之而来的就是小孩更加凄惨的哭喊。

小孩的屁股总是嫩的，好像两个鸡蛋清，尽管后来明楼人过中旬，他的屁股依然是这种模样。

鸡蛋清被钢尺抽出了一条血痕，明楼疼得嗷嗷痛哭。

明镜似乎还是觉得不解气，她按着明楼扒了孩子上身的小背心，尺子一下一下抽在明楼身上，好像要把明楼的皮肤也像她的裙子一样抽花为止。

嫩白的皮肤很快就被钢尺打破，斑驳纵横交错，直到明楼哭得嗓子都哑了，外面佣人才听见开门进来。

这一进来不要紧，佣人竟也吓了一跳。

大小姐按着被扒光的小少爷打，还是拿的钢尺，小少爷从小屁股到后背已经被抽出血淋淋的痕迹，这可怎么得了？

“大小姐您快别打了，怎么能用钢尺打人呢？”佣人扑上去用身子护住明楼，她隔开两姐弟还抽走明镜手里的尺子：“会出事的！”

明楼被佣人抱进怀里，他疼得渐渐倒抽凉气，想是真的疼紧了，整张脸都哭花了：“姐，姐姐……”

明镜愤恨地看看明楼的脸：“看你还敢画我裙子！”

这时候老爷太太都没有回家，佣人赶忙将明楼抱出去上药，要是被发现了，老爷肯定会说是她照顾不周，开除是小，搞不好她会受罚也不一定啊。

“少爷，您这事儿打算告诉老爷？”佣人在上药的时候这么问小明楼。

明镜偷偷趴门去听，她也害怕弟弟和父母告状。

“疼！”明楼可没心思回答，他疼得依然哭哭唧唧。

“少爷啊，如果您真的告诉了老爷，八成大小姐就要挨罚了。”

这句话明楼听懂了，他啜泣几声使劲嘟嘟嘴：“明楼，明楼不想姐姐挨罚。”

“是的呦，那您可不能和老爷太太讲啊。”

“哦……”明楼埋进被窝，小身子还真有点楚楚可怜。

“如果老爷问起来，您就告诉老爷，说是您在幼儿园和同学打闹留下的伤。”

“哦……”

可能就是那次开始，明楼渐渐学会了撒谎，直到最后出去忽悠人，变成了忽悠大王。

那次明楼真的没有和父母告状，他不舍得姐姐被罚。洗澡的时候明家太太看到了明楼身上的伤于是红着眼问，明楼也说是小朋友打的。

当时太太和老爷就要去幼儿园找老师理论，不过明楼又跟了一句：“我把小朋友推下水道了。”

后来就不了了之了。


明镜其实也挺自责的，所以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对弟弟好，毕竟弟弟这么爱她。

话是这么说，可明楼太烦人又能怎么办呢？

气到头上别说是那时候还小的明镜，就是后来的明镜都想揍死他。

这天明家父母又有应酬不在家，晚上也不会回来。明镜和小伙伴约好了趁这机会偷跑出去玩，先回家换身衣服就行动。

结果进了卧室就看到明楼在用明镜的书本折纸，还说长大了要给姐姐买大飞机。

明镜先是愣了愣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，那不是她的作业本吗？

“明、楼！”明镜气急败坏地跑过去救下自己幸免于难的作业本，她拎着小孩领子按桌上就打。

此时此刻的明镜已经打顺手了。

“姐，别打了啊，疼！”明楼都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。屁股像开了花，姐姐正用桌上放着的保温杯揍他，明楼可怜兮兮地趴在桌上解释：“姐，姐姐！我，我就是，就是……”

“我说没说过不许再来我房间了？”明镜这时候吼起来已经和大人一样有气势了，明楼听了就怕：“明楼，你这么喜欢我房间，那就别出去了！”

明镜说着一把拽起明楼并走向自己的衣柜，明楼根本挣扎不过姐姐，也没反应过来，他只记得自己屁股要疼炸了。

然而等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，他已经被姐姐扔进衣柜，衣柜也被从外锁上了。

“烦。”明镜甩着钥匙就换了衣服出门玩了。

“姐，放我出去！好黑啊，姐姐！明楼不敢了，明楼再也不敢了，姐姐！明楼害怕！”

她只是想教训教训明楼而已，听着明楼在柜子里求救，柜子被明楼拍的“嘎吱”作响，明镜关了自己卧室的门就完全听不见了。

“累赘。”

这两个字是明镜长大后最痛恨的两个字，弟弟其实从来不是累赘。











几十年后。

明楼：所以其实我怕黑。

贺涵：有我在你会经常见黑。

明楼：为什么？

贺涵：你会经常晕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