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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拆、不逆,相互尊重。

不喜欢就不要看谢谢!

教育人前先照照镜子谢谢!

【凌远×庄恕】吾心匪石(二十四)



许乐山抬头看看后视镜中的庄恕,庄恕被保镖反剪双手挣脱不掉也就放弃了。窗外瓢泼雨水,虽然正是中午,天色却如同傍晚苍凉。

庄恕低着脑袋有些冷,他之前在家里也没想着会出门,现在就穿了个蓝白条半袖。如果放在平时,明楼的助理肯定会及时赶到。但是因为他不用出门,就把助理撵走了。他又没什么仇人,不用每天这么看着他。可是谁能想到,就偏偏杀出个许乐山啊!

没有开出多远就停车了,这里离他们家也比较近,庄恕很熟悉,他们十个人加上明镜几乎吃遍了整个城市大小的酒店、馆子。这里还挺好吃的,难道,许乐山真的只是想和他吃顿饭吗?但是这种请法庄恕可不喜欢,他就是被保镖押进去的,许乐山包了场,整个一楼没有任何客人。

“坐。”许乐山为庄恕拽了椅子,保镖就把庄恕按了上去。其实庄恕很高,就是有的时候躬着腰,因为连续重创瘦了一点,不过也是个一米八十多的爷们啊!虽然比不上明楼壮,比不上凌远自带特效的气质……身高上也能吓唬吓唬人。所以保镖总觉得这个人能反抗,但是其实他们不知道,这人儿就是个风吹都不行的树苗儿!

保镖按着庄恕的肩膀,身后又进来两个黑衣壮汉,庄恕都觉得自己是来玩儿命的!

“欧文庄,吃吧。”许乐山拿起筷子自己吃着早就点好的佳肴,这个人虽然在庄恕眼里根本不上数,不过在这城市还算有点声望。

庄恕可吃不下,面对这么个烦人的老头,他只想赶快聊完赶紧回家:“有什么话,你就直说吧。”

“别着急,咱爷俩喝两瓶。”许乐山让人给庄恕倒了白酒,他自己也一杯一杯喝下去,跟喝水似的。

庄恕不能喝白酒,准确来说是不能喝酒。他根本不可能回应许乐山,嘴里依然说着:“你到底想聊什么?”

许乐山喝了几杯就将近一瓶,他有些醉了:“我,对不起小远啊……我这辈子,最错的事,就是对他们娘儿俩的绝情抛弃。”

“你还知道……”庄恕看着开口就老泪纵横的许乐山也忍不住难过:“不过你也别太在意,他现在已经开始慢慢接受你了。”

“我错了,真的错了……他一直觉得我只是想,想让我自己能原谅自己,现在才会这么这么对他好,其实我真的是想看着他幸福,看着他顺顺利利平平安安。”许乐山抬手又喝了两杯,他根本不管庄恕说什么,只是自己在那里一遍遍说着自己的罪孽,和忏悔。

庄恕想上前安慰安慰,但保镖把他按的死死,他根本动不了。

许乐山这么哭哭啼啼大概有半个小时时间,他边哭边喝酒,庄恕还劝他:“你年纪大了,这样会猝死的!”

把庄恕话当成虚情假意,许乐山看着庄恕的眼神也逐渐增添了太多恨意:“你从小就没有亲生父亲,你根本不知道亲生父亲对孩子的爱是怎么样的!你根本不懂,我们父子俩的感情!”

“……”庄恕眨着眼睛靠向椅背,他低下头想想也确实是,在他的印象里,根本没有什么亲爸,只有一个亲妈妈,然而快乐的时光还那么短暂。

“我求你,你不要再害我的儿子了,我那点小心思以为我看不出来?我吃的盐比你走的路都多!”许乐山拍着桌子自以为是地开始细数他自认为的,庄恕的条条罪状:“第一,你养父母是国际医疗界的名角,你认识的人,能召集的资源比小远都广!可是你从来没帮过他,以为我不知道?”

庄恕抬头愣了片刻觉得许乐山误会了:“没有,我养父经常和凌远合作。其他不合作的项目,是凌远自己拒绝我父母帮助的。凌远很强大,他根本不需要别人帮忙,你不了解他……”

“我会不了解自己的儿子?我会没有你了解他?”许乐山让庄恕住嘴,听着庄恕的话他更来气:“你以为能骗的了我?”

“真不是……”庄恕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老头解释了。

“第二,你们美国人思想开放,但是我们不!”许乐山又开始继续数庄恕的罪过:“你知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议论你们的?你这么做会给凌远带来什么?”

庄恕刚要说话许乐山就自顾自再次说了起来:“第三,你是个男人,你能给我们小远什么?孩子?你能吗?你知道传宗接代的重要性吗?你不可能不知道。你这样做,是在叫我们小远绝子绝孙!”

许乐山确实醉了,他都有点坐不稳了。

“小远不可能喜欢男人,你知道他有个前妻,前妻有过孩子但是没了。这也就是说,小远是喜欢女人的,是喜欢孩子的!他不可能喜欢你!他只是一时钻牛角尖,可怜你、同情你,你懂不懂?他根本不爱你!”

“够了!”庄恕觉得这个老头脑袋有问题,他推着保镖就想离开,刚站起来就被抓住手臂稳稳逮住:“真正不了解凌远的人,是你!他以前总说你没人性我还会帮你说话,现在我才知道你确实没人性,你连自己儿子到底怎么想的都不知道!你根本不配作他的父亲!”

身后保镖一脚踹在庄恕被反剪的胳膊上,庄恕疼的立刻下了冷汗随即住口。

“第四,你知道你自己的情况吗?”许乐山连续喝了几杯酒大吼起来:“你是个短命鬼,你和谁在一起都是麻烦!说不上哪天你就会死,你让我小远怎么办?”

庄恕抬眼看着许乐山,他忽然有些动摇,对啊……他自己什么情况自己最清楚,这真的是他唯一怕的,真的是。

“第五,你是想利用小远开拓国内医疗市场,现在你已经站稳脚跟,你还不够吗?”

庄恕原本的动摇在听到这句话时全部消散,他挣扎着摇头反驳:“我没有。你是个阴谋家,无利不起早,我不是!你不要用你的阴谋论来想我,我根本没有!”

许乐山摔了酒杯站起来走向庄恕,他抬手“啪”
的一声狠狠甩了庄恕一巴掌,这可打的庄恕晕晕乎乎,接着,身后的三个保镖见自家老板这么生气,也开始对庄恕拳打脚踢。不过刚才听到老板的话,也都知道这个人好像身体素质不太好,他们都省了力气,不想给人打死。

庄恕疼的抽气,嘴里还在骂着许乐山。身后的保镖干脆一把捂了他的嘴,其他两人继续踹在庄恕身上,名义为教训。

许乐山其实并不想打庄恕,只是他真的醉了,大脑里只想让这个人离开他的亲儿子!

庄恕“唔唔”痛呼,好像回到了大学之前,被同学按在洗手间狠揍的时期,绝望,无助。

“小远那夜出去找过前妻,林念初回来了,你不知道吧?”许乐山把从自己助理那里听来的消息告诉庄恕,他叫保镖停手不要打了。

庄恕疼的站不起来,保镖拽着他的胳膊才使他没有摔倒。

“他们两个去了酒店,这样,你还觉得他真的爱你吗?”

庄恕很想说他就是不信,身后的保镖见庄恕挣扎再次动手,胳膊青青紫紫,估计裤子下的腿也不怎么好。

“你回去自己问他吧。”许乐山也走不稳,他被助理扶走,保镖见庄恕没什么用了就把人拖到大门直接一把推了出去!

庄恕摔在地上被雨淋得瞬间清醒,他转头对上了车的许乐山怒喊:“不可能!凌远不可能去见林念初,他没和我说过就绝不可能!你别想骗我。”

许乐山的车子从庄恕身边开走,溅起的水花喷了庄恕一身,他浑身湿透地摇晃着爬了起来,疼,特别疼。但他相信,凌远不可能瞒他,绝不可能!








许乐山醉了,其实并不想打人。

真正的爱不是包办。

院座知道肯定要卸了他。

另外,提前中虐预警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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