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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拆、不逆,相互尊重。

不喜欢就不要看谢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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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凌远×庄恕】吾心匪石(一百一一)



凌远的哭声将苍茫的大地,覆上一层霜雪。

大家拉着凌远把庄恕抢过去就往上跑,必须马上去医院!

胡八一也抱起蔺晨,不过蔺晨才不会去医院,他要直接回家找他爹,马上、一刻也不能停!他要疼死了!

凌远眼看着洪少秋把庄恕抱走赶紧跟上去,贺涵勉强搀了他和明楼,贺涵也是忍不住地笑,这是一种终于砸碎了大石头的欢愉:“终于把我的小徒弟救回来了!”

“明楼,叫人去查,废弃铁轨为什么会跑火车。还有那个姓张的,不能让他跑了!”凌远满心杀戮,但最后只剩怒火,被庄恕露出的苍白面孔,渐渐遮掩。


听说庄恕找到了,柳总就带着明镜、庄恕养父母从明家赶往医院。

“滚下坡的时候撞了两下,撞了头,不过问题不大。加之淋雨着凉发烧,烧退了就会醒。”李睿挠着头发不时偷偷看看凌远,他觉得现在随便扔一根火柴,凌远都能炸:“然后就是手指,他的手指没有伤到骨头,但是外伤严重,还感染了,像是被人踩压造成的。”

“手指,多久能好,他可是医生啊!”谭宗明心疼得紧。

“嗯……那要看体质了,不过他跟橡皮泥似的,估计过几天就好了吧。好好换药。”李睿是在缓解气氛,这种外伤有凌远在就好,不需要别人来当大夫。

“感谢阿蔺,他把庄儿护的很好。”明楼贴着墙壁拍拍凌远的肩膀:“吃一堑长一智,万万不能有下次了。”

凌远使劲点头,他含着眼泪握住庄恕的手,这人儿现在躺在病床里昏睡着,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平缓,凌远趴下在庄恕耳边轻声重复“对不起”,十指连心,凌远体会不到这种痛!

永远忘不了,庄恕十指的样子,肿成那样,不忍去看。

“火车已经查清了,那段铁轨确实因为时间太久被停用了,但是货车可以走。昨天那火车线不知道被谁掰了方位,驾驶员也发现了,但是不能停,只得联系了同事在下一个口拐回去。”荣石低头细想:“如果我们没有想到这里,估计庄儿早就……”

“这个姓张的太可恶了,他把庄儿放在废弃轨道又去掰铁道线!”许光明使劲拽了把衣服将自己能骂出的重话都骂了一遍,然后还觉得想不明白:“他是不是闲的?”

“我觉得……”洪少秋揉揉自己不长的寸头:“事情没这么简单。”


庄恕很早以前,觉得自己的生命会为自己母亲讨公道而磨去最后的棱角,他饱经人世悲凉,没想到在痛苦的长河中被人捞上了岸,这人就是凌远。

所以,他愿为凌远,付出一切。

恍恍惚惚,不知道都梦到了什么,庄恕只觉得自己特别累,不想醒来。但是不醒,就看不到凌远,他宁愿重新回到这给予他太多苦难的世间。

模模糊糊感受到身体带来的痛处,努力睁眼,重新见到光明,他已经深处黑暗太久,甚至忘了白是什么颜色。

窗帘拉开一半,灯是亮的,窗外还在下雨。庄恕不懂,为什么天这么喜欢哭。

“唔……”

稍微动动手指就抽痛不以,口间溢出呻吟,也证实了他的生命并没有结束,他还活着。

他记得……火车的声音好像就在他的耳边,然后他就被人抱了起来,浑身剧痛无比,意识散去,他以为醒不来了。

凌远正握着庄恕手指换药,然后就听见一声清晰的痛呼!醒了?醒了!庄恕醒了……

醒了……

立刻转头,凌远看到庄恕因为太疼而皱起的眉眼。明明才几天不见,凌远却觉得庄恕丢了好几个轮回。

“小恕,小恕!”凌远一把捞起庄恕的脑袋使劲抱在怀里,手掌揉捏庄恕发丝,真软。软的,凌远想哭。

“嗯……”庄恕想说,他透不过气了,但又不想推开凌远,因为他喜欢凌远如此抱他。

“哎哎哎,你别这样!”贺涵在一旁推开凌远:“你会憋死他的!”

凌远被贺涵推开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他擦了把眼睛重新握住庄恕的手,这人十指不成样子,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打心眼里恐惧。

“庄儿,庄儿你终于醒了!”谭宗明摸摸庄恕头发吸着鼻子:“你在我们身边,你回家了!”

“庄儿,你吓死大姐了!”明镜点着自己心窝:“大姐最疼你了,你要是再有什么事,大姐还活不活了?”

“我们和你爸爸就你这么一个儿子,还偏偏是个傻子,你下次能不能机灵点?”养母也松了口气,但出于性格,还是满嘴爱意的批评。

“孩子刚醒,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?”养父虽然这么说,但还是小小声声,怕养母骂他。

“人好好的就行。”明楼拍拍庄恕手背轻轻握住:“庄儿,意识清楚吗?能看到我们吗?”

“我……”庄恕使劲闭闭眼睛,又轻轻睁开,睫毛很长,像扇子:“我,我听到了火车的声音……我怎么还,还活着……”

“阿蔺救了你啊,阿蔺是神仙啊!”荣石抬头看看靠着墙,胳膊吊在脖子上、一条腿也只能架在拐上、腰部被打了夹板的蔺晨,他憋笑憋出内伤:“你得,你得好好感谢他!”

庄恕抬头看了蔺晨,整个人就清醒了,蔺晨就差给裹成粽子了:“啊,蔺晨你!”

“好啦好啦,咱俩谁跟谁?用不着谢我,你就好好活着,长命百岁,这就是对我的回报了!”蔺晨手都抬不起来,他当时什么都没想,只知道好好保护怀里的人,最后庄恕确实没怎么撞到,他倒是成了木乃伊。

“对对对,这只鸽子也需要松松筋骨!”胡八一虽然这么说,但其实很是心疼。

“等我抓到那个姓张的,给大家报仇!”洪少秋发誓,一定不能让人给跑了!

庄恕抬抬手指,他又看看凌远,凌远哭得说不出话来,带着纱布的手指蹭蹭凌远脸颊:“可是……张老板跟我说,那条铁轨没有车啊,是废弃的。”











引火车的另有其人,不是张老板~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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