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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拆、不逆,相互尊重。

不喜欢就不要看谢谢!

教育人前先照照镜子谢谢!

【凌远×庄恕】吾心匪石(一百一五、一百一六)



【凌远×庄恕】吾心匪石(一百一五)

“那条铁道线是废弃的,我事先打听好了,也没人知道我把他安置在那里。我本来想当晚离开,去找我大儿子,但是听说有人掰了铁轨,差点害得庄院长丧命,我这就临时改了行程。”张老板低下头去,神情痛苦:“而且,事后,我就联系不上我儿子了,是不是你们抓了他?”

“嗯?”明楼抬抬自己的眼镜,听到这里就有些紧张了:“你说什么?”

“我求你们,我就这一个儿子了,不管他是不是和庄院长有过节,但罪不致死。你们放了他吧,让他去国外好好生活。”张老板虽然这么说,但脸上的表情,没有任何屈服:“我绑架庄恕是我的事,我可以去自首,但和我儿子没关系,我恳请你们,放过他。”

“你这人……你真当我们道儿上的?”谭宗明冷哼着说完看看明楼、荣石想了想继续说道:“啊,就算确实是,我们也不会滥杀无辜啊!你儿子我们只是想调查他是否和你联系,不过也根本没找到人,我们还觉得你老谋深算,把人藏的这么好。”

“……”张老板抬头忽然瞪向谭宗明:“你说什么?不是你们抓了我儿子?”

“你以为我们是你啊,还要玩个绑架?”贺涵气得想再动手,还好胡八一拦得快,这才没叫贺涵再把人打了。

“张老板,我们,不屑于做这种事,我们还知道什么叫做不牵扯无辜。再说,您儿子手无缚鸡之力,就知道欺负不能还手的人,我们怎么会和他一样,欺负弱小呢?”明楼摘了眼镜,用眼镜布仔细擦拭:“您说是吧?”

“……”荣石、蔺晨听了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他们原本就觉得还有很多疑点,这回……更加可以确定,这个姓张的,绝对不是那个真正的幕后人。

“不是你们抓了我儿子……”张老板忽然抬起头来:“那会是,谁?”

“我问你,是不是你安插人手,到柳总身边,把谭宗明扔下楼梯,嫁祸柳总的。”蔺晨拄着胡八一,把胡八一当拐杖。

“我对于柳总的了解,还是通过别人,我听说柳总和你们关系不错,而且都和我妻子的死有关,我才会刻意接近他,了解他。不过我听说,他弟弟已经死了,我没必要再找他寻仇。”张老板看样子,说的不是假话。

“这么说来,不是你把谭宗明扔下楼梯,不是你派人炸柳总,还杀人灭口?”洪少秋掐着下巴,觉得这整件事,越来越,扑朔迷离。

“当然不是!”张老板摇头:“我就知道,你们把我当傻子一样,按了很多莫须有的罪名!”

“也不是你把凌远车子撞下海,派人追杀凌远、明楼?”荣石抬头,匪夷所思。

“当然更不是!我哪能有那个实力?”

“你别骗人了,伤了他们的子弹,和你亲爹以前用的一模一样!”胡八一气急,也忍不住要揍人。

“什么?”张老板侧了耳朵停顿片刻:“我们早就分家了,我和他们没有任何瓜葛,而且,他们早就因意外……我上哪里和他们用一样的枪一样的子弹去?实不相瞒,这十年,我就是个普通的商人,还乐于慈善。我不管你们信不信,这就是事实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要杀皮特?”庄恕终于忍不住,厉声吼道:“他做错了什么?”

“……”张老板打量庄恕,庄恕确实被他祸害惨了,整个人又瘦了很多:“皮特是谁?”

“……”

“那你到底为什么突然发难?你刚才说的,听别人说是我弟弟杀了你妻子,这个别人是谁?”柳总也想为弟弟报仇啊。

“一封邮件,发件人不明。”张老板仔细回想:“在我动手前一天晚上告诉我,我如果不复仇,凌远第二天就会查到我的头上,查到我干爹,查到我儿子。”

“口说无凭,邮件呢?”贺涵追问。

“查看完就销毁的邮件,早就没了。”


张老板知道不是明楼他们抓了自己儿子,就开始四处托人寻找,明楼也觉得挺有意思,叫荣石派了国外人脉帮忙。不过这不代表他们放过张老板,张老板是必须付出代价的。

所以洪少秋叫人监视了张老板的行动,也想先揪出真正的幕后主使,再一起收拾。

“我觉得,他说的不是假的。”柳总垂下眼睑:“就像当时,被你们误会的我。”

“误会?”凌远握着庄恕手指抬起来给柳总看:“这叫误会?我不管别的是不是他做的,我肯定不会放过他!”

“师傅,您放心吧,他已经被我监视了,不管他做什么我都知道。”洪少秋拍拍凌远肩膀,叫他不要担心:“一定会将他,绳之以法。”

“真是太奇怪了,太奇怪了。”谭宗明拿着笔,他在写字屏上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,都按照时间顺序写了下来:“听,姓张的意思,他一开始在国外,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。只清楚,回来的时候,他亲爸告诉他,他们买凶杀了他出轨的妻子和那个情人。我也按照他的说法,去查了那个情人的档案,和他说的如出一辙,正是那天一同意外而死,但不是被枪打死的,是坠楼。有法医鉴定,不会有错。”

“我弟弟的日记里,没有提别人,他只会记上自己杀死的人。”柳总喝了茶,连声叹气。

“后来,张老板就和家里断绝关系了,找到他干爹,把自己的档案全部转移,就是为了和过去完全没有任何瓜葛。”谭宗明拄着桌子低下头:“而他也在查,到底怎么回事,最后只知道,凌远手下医生出了医疗事故,而那个医生,被凌远调走了,下落不明。他也是近期收到邮件,才知道凌远在这件事上处理的欠妥当,被人怂恿,决定报复。”

“说句实话,他这个人,挺怂的你们没觉得吗?”许光明挠着头发:“如果是我妻子被人杀了,就算我妻子有错,但罪不致死,你凭什么杀她?就算是我亲爹,我也会报警的!还有就是,他儿子把庄儿打了那天,他处理的太怂了!对,还有,他早就知道是凌院长……欠考虑,用了不妥的人手术,如果是我,我肯定会摊牌,不会琢磨这么久,还让别人怂恿我。反正,这么怂的人,我觉得他没胆量、没实力做那么多事。”

所有人听着,都忍不住想笑了。

“……”荣石斜眼看看许光明,沉默片刻:“你说别人怂?我没听错吧!”

“喂。你,你,你说什么?”许光明听懂荣石的意思了,所以很是生气,干脆眼睛都瞪圆了,和荣石叫板。

荣石看着许光明从斜眼看,慢慢变成正眼看,接着笑了起来:“我,我,我,我……没,没,没……没……”

“你们够了!”贺涵觉得自己耳朵都要起茧子了!






【凌远×庄恕】吾心匪石(一百一六)

凌远现在每天坐在办公桌前就知道发呆,李睿帮他拦着来商量怎么办的专家、元老,现在第一医院因为到嘴的合同没签成,都成整个医疗界的笑柄了。

门外人群叽叽喳喳,非要见到凌远,其实说是见,不如说是来责备,甚至要拉人下台。

凌远“啪啪”开了钢笔帽,又重新闭合,来来回回很多次,听得门口的韦三牛都烦了。

最后忽然听到“啪”的一声,凌远拍了钢笔推门出去冷脸说道:“你们也该累了吧?我才回来上班几天?你们不觉得自己很聒噪吗?我是院长,你们给我听好了,我是院长,我才是!你们,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去吧,快走!”


庄恕手好点就把纱布拆了,他看看手指,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,结痂的手还是原来那样修长好看,等痂都掉了,就会恢复如初。

他门外来来回回有十几个助理佯装医生、病人,扬帆看了都瘆人:“小斌,我给你接待了来询问项目的人,他们都在会议室。不过,你总要见见他们啊,之前你没来上班,他们也都很急。”

庄恕抠掉一个掉了一半的深痂,抬眼瞅瞅扬帆,甩了白大褂抬脚就走出去,大步到会议室开门就进去了。

原本议论纷纷的会议室顿时安静下来,这些人都看向庄恕,终于见到庄代理院长了,太不容易!

“你们好。”庄恕礼貌地点点头,他转身在投影仪上调了项目书封页:“来,各位老师,请把这两个名字读出来,我看不清。”

“凌远、庄恕!”

一个专家语气不好地念道。

“哦……”庄恕点头做出了然的样子,但又忽然满脸疑惑:“那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啊?这上面有你们任何一位的名字吗?没有吧。中国有句古话,皇帝不急太监急,是不是这个意思?”

庄恕的这段中文说得不太流利,尤其是太监两个字,说的很怪,但是足以听清,下面的几个人气得脸都红了,张嘴就要骂!

“对不起,我不太懂我们国家古典文化,有机会向你们讨教,那,散会吧,我饿了,要去吃午饭了。”说着,庄恕就走了出去,满脸不明觉厉:“皇帝都不急,你太监为什么急?而且,而且……中午吃什么啊?”


凌远把应付那些没事找事的专家的方法告诉了李睿,他就准备去仁合陪庄恕了。

韦三牛、李睿也不拦着,前几天凌远成什么样了他们又不是不知道。

“如果没什么事,你就好好休息休息吧,这里有我们呢。”李睿在凌远脱掉白外套的时候拍拍凌远肩膀,表情十分关心:“还有就是,你之前交代我的事,我办妥了。”

“哦?那太好了,哪天我去看看。”凌远穿好自己的风衣:“小睿,谢谢你。”

“嗯哼,你不用谢我,谢谢他吧,但凡换个人,早跑了。”李睿指指凌远心窝:“也就他,还能站在你身边,这么陪着你。”

“嗯。”凌远想到庄恕就是一阵开心,脸上的笑容,李睿看了都觉得温柔。

“有空带他去吧,他会喜欢的。”说着,李睿将手里的东西揣进凌远兜子,转身摆摆手:“放心,只要我还在,医院就不会有事。”

“那你可要一直在啊!”凌远双手插兜,领带有些歪了,不过他已经不在乎那个了,人生,本来就不是完美的,人也一样。


“嗯……啊,这个。”庄恕给学生讲了半天病例分析,累得口干舌燥:“唉。”

“庄老师,我是不是太笨了?”学生都快哭了。

“不是,笨的是我。”庄恕拄着脑袋用笔画出一个特别完美的肺部图:“我再跟你,说一遍。你好好听……嗯?”

庄恕抬眼竟看到凌远,这家伙不敲门就走了进来,学生听到动静也吓了一跳,赶紧抱住本子出门,临走还和庄恕说:“庄,庄老师,我明天再来!”

庄恕摆摆手,他叫学生出去,也是让凌远走过来,凌远低头就看到庄恕画的那个肺部图,嚯,画得跟真的似的:“哎呀,你这画功也越来越好了。”

“哼!”庄恕靠向椅背拿出酸奶吸了一口:“说不定,如果我一开始不给我母亲讨公道,也没有受养父母和扬帆影响,那样的话,我会是一个画家。”

“哦?专门画肺子的画家吗?”凌远拿起笔,弯下腰,他也在庄恕画的那个肺子旁边,画了个肝脏:“会有多少人被你吓跑啊?”

“哼!”庄恕偷偷瞄了一眼凌远画的肝,差点把一口酸奶吐出来:“你,你,你干嘛把那个肝画两个手啊?”

“你被许光明传染了?好好说话不会啊?”凌远笑着甩了笔,把画推得更贴近庄恕:“你看,肝抱着肺呢。”

“哼,那还真恐怖。”庄恕想想,握住吸管不自觉发笑。

凌远伸手搂住庄恕脖子,他一把掐住庄恕脸蛋把人脑袋转过来,嘴唇轻触庄恕下巴,接着就吻上庄恕唇齿:“那你看看,什么才是恐怖。”

“庄院长!我来了!听说你上班了了了……然后……我……对,对不起,打,打扰了!”陈医生都没敲门就破门而入,手里拎了一大堆补品、水果,看样子是来探望庄恕的。

凌远依依不舍地放开庄恕,顺手拽拽打歪的领带,他现在烦这个陈医生,像烦陈绍聪那么烦!

“没事没事,你进来吧!”庄恕抓了把头发:“下次敲门!”

“哎,我知道了!”陈医生走过来放下东西,低头就看到桌上的画:“哎呦,这谁画的这么吓人?肝怎么能抱着肺呢?”

“你给我出去。”凌远忍无可忍扭头就说:“出去!”

庄恕憋笑差点憋死,赶紧拍拍自己胸口顺顺气。

“啊?啊……凌院长这是你画的啊?哎不是,这个肺画的可好了呢!就是这个肝有点吓人!”陈医生赶紧解释,生怕惹怒凌远。

“你给我出去,你没听见吗?”

“啊……为,为什么啊?”

“哈哈哈,哈哈哈哈,咳咳,咳咳咳咳,咳咳咳咳咳咳咳。”庄恕这可就彻底笑了出来,结果就是笑到肺炎。











这个写完了~从今天开始要是有时间就一天两章🙊🙊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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