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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拆、不逆,相互尊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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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凌远×庄恕】吃错药结对果14(吾心匪石番外四)



“……”凌远觉得庄恕刚才说的那个梦就是个不可笑的笑话。

“师娘啊,你这可冤枉我师傅了。”洪少秋打打哈欠,他和谭宗明脑袋靠脑袋也是守了一夜:“我师傅还和蔺晨说呢,保大人!一定要保大人!”

“就是,你才是最重要的,庄儿。”谭宗明困的腰杆都挺不直。

“可是我,我明明流血了……电视里,流血了,就是孩子……没了……”庄恕依然没从惊吓里走出。

“嚯,你是不是被你大哥传染傻了?还电视剧,你也电视剧看多了吗?”贺涵吹着热水:“电视里那是女的,你也是女的啊!”

“哈哈哈,哈哈哈哈!”胡八一笑得要岔气了。

“那你不也吓得还哭了吗?”荣石忍不住揭贺涵的短。

贺涵翻个白眼就不说话了。

“傻子,我怎么可能那么说?”凌远使劲掐起庄恕脖子上的肉:“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
庄恕这下才敢相信自己孩子没事,他没有杀死自己的孩子。

“凌远……”庄恕靠向凌远,惊魂未定。

“庄儿你放心吧,这不是有我吗?我一定保护你们。”蔺晨拍拍自己的胸口:“你是男的,保胎不容易,你做手术太紧张才导致大出血,不过不会有事的,我和我爹很厉害的,放心,放心好了!”


时间回到三个小时前。

凌远哭得眼睛肿的睁不开:“蔺晨,他真的没事了?”

“这孩子是赖上他,赖上咱们家了。”蔺晨费了很大力气才止住庄恕下、体的血:“这孩子有灵性啊……不过他也是劫,毕竟男人怀孕,本来就是不应该的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凌远擦着眼睛,若有所思。

“以后,你们就把这孩子当祖宗养吧,就你那脾性,不被气死啊?”蔺晨的言外之意其实是:劫还在,甩不开了。

“就算是女人生孩子,不也是在生祖宗吗?”明镜那时候坐在庄恕身边忽然瞪向明楼:“这家伙还只是我弟弟呢,我每天都要被他气死了!他也是我的劫!”

“大姐……”明楼还委屈呢!

“但也是宝贝啊。”明镜冷笑一声,是认命了。


庄恕在床上躺了好几天,变着花样要好吃的给自己补血。

不过他就像患了被迫害妄想症,做什么都害怕,自己摔了碰了是小,孩子不能有事啊!

凌远干脆更挂着这人,几秒钟都不离身,上班带、聚会带,开会也带着。

以前是凌远粘着庄恕去仁合开会,现在是凌远拉着庄恕来第一医院。

庄恕穿上贺涵之前带他买来的衣服,宽宽松松,特意将肚子遮起来,这样也能瞒瞒。

那几个人在桌前开会讲话,庄恕这边背对着桌子看书,听了一会儿庄恕就觉得自己和凌远差距太大了,尽管这是个大家早就知道的事实。

说是看书其实就是偷听,庄恕根本看不进去。

自家男人在那里开会一会儿生气一会儿更生气,果然第一医院的井井有条都是他凌大院长的威望堆积起来的。

但总这么生气对胃不好不说,庄恕总被凌院长的余怒牵连,这就很难过了。

端着书,满耳朵都是凌远磁性的声音,庄恕不自觉扭头偷偷看看凌远,其他人都颓着听院长大人安排工作,显然是被骂惨了。

凌远说完最后一个字,他抬手理顺自己的头发,接着也看向沙发。

意料之中,他看到庄恕正望向自己,庄恕满眼的爱意在凌远看来那就是膜拜。

庄恕要是知道凌远的想法,肯定是要说凌远自恋的了。

但其实,他那眼神确实只写着两个字“崇拜”。

凌远舔舔牙齿:“都散了吧。”

这会开不下去了。

庄恕这才想起看书,他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刚才迷妹的表情早就撩得凌大院长浑身窜火。

其他人都已经走了,会议室就剩下李睿、韦三牛,两个人关上门就开口调侃,仗着自己和凌院长关系好,换个人早被灭口了。

“哎呀,我看以后每次开会您老人家都来垂帘听政吧。”韦三牛绕到庄恕面前拿起苹果“咔嚓”啃了下去:“我们皇上还能少说两句。”

“哎,那是给凌远的。”庄恕一看就急了,他好不容易捧着肚子给凌远削的苹果竟然被韦三牛给啃了!

“不就一个苹果?好说,好说。”韦三牛说着转身倒向沙发,几口就啃成苹果核了。

“我干儿子还有多久能出来啊?”李睿躬着腰伸出手掌一直围着庄恕肚子转圈,他推推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,其实骨子里也黑着呢。

上梁不正下梁歪,和凌大院长学的。

“你们两个,不忙是吗?”凌远的声音回荡几圈,就像无形的扫把,两个碍眼的全部灰溜溜跑掉,只剩下一个苹果核。

庄恕笑吟吟地倒了杯热水:“凌院长,干什么开会都要动肝火?”

“谁像你?”凌远隔着沙发抱住庄恕脑袋,两人贴得很近,空气也热了:“就知道撩人肾火,自己什么事没有。”

“肾火?”庄恕皱眉哂笑:“我看你再这么下去,就要肾虚了,哎呀疼!你疯了!”

“你撩起来的火,总要自己灭的。”凌远长腿跨上沙发,沙发接着摇摇晃晃,主子还念叨:赶明儿换个结实的好。


上次下,体血涌给庄恕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。他总是格外注意爱护肚子,小心翼翼,就怕肚子有事。

所以晚上要么失眠,要么睡着都要做噩梦。

他甚至梦到过自己的肚子被凌远挤坏了,凌远之后听了差点笑死:“那我们以后换个姿势。”

其实庄恕做的最吓人的梦还要数这回。

凌远睡眠质量很好,他每天都像五爪鱼一样抱着庄恕睡,但这晚他睡得正香,下巴忽然被磕了一下,这可疼得凌远马上惊醒。

庄恕从噩梦里弹起,他浑身是汗地坐在床上喘,发现是梦之后就觉得心脏憋气,摸了床头的药二话不说吃了好几颗才缓过劲。

总算平复过来了。

凌远揉着下巴躺在床上,他还睡得迷迷糊糊:“又做噩梦了?又梦到什么了?”

庄恕拄着湿乎乎的额头,刘海浸湿了五指:“我梦到在医院,有,有几个人踹我肚子。”

“……”










老鸽子:有的时候梦是会变成现实的。

庄恕:……???

凌远:明天炖两只鸽子喂孔雀家汤圆。

汤圆:咩?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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