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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拆、不逆,相互尊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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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凌远×庄恕】吾心匪石(三十七)



庄恕听了凌远带着哭腔的话,心里倒渐渐云散。他摸摸凌远后背尽量安慰凌远,告诉凌远,他在,他没事,他永远都在……

许光明很尴尬,他觉得自己在这里特多余,又不敢发声,左看看,右看看,门就又被推开了。是明楼、贺涵!

明楼、贺涵可以说是及时解救了许光明的尴尬,庄恕、凌远也终于分开,凌远搂着庄恕肩膀看向一脸严肃推门而入的明楼,他清了嗓子开口问道:“怎么不敲门?”

许光明依然在旁边傻呵呵的,看来凌远根本没注意到他。

明楼让助理进来,贺涵把门关上也特生气的样子:“我们在网上看到了。”

明楼一把抓住助理领子,他凶狠地将助理按在墙上:“你干什么吃的?”

助理显然也知道自己今天没仔细,差点酿成大祸,明楼之前看到网上视频吓得赶紧往这边跑,这要是真捅上了,估计庄恕可真救不过来了!

凌远都没想到助理的事,手指轻轻抽动几下,这助理也算是他自己当时认真选的:“算了,让他出去吧。”

“当时走廊也挺乱的。”庄恕跟着瞪大眼睛解释:“幸好许大哥反应快!”

许光明赶紧摇头,他可从来不觉得自己反应快,只是比庄恕快那么一点:“啊,没没没,我就是一个下意识。”

“也是我的错。”凌远掐了腰揉揉鼻梁:“如果我昨天考虑清楚,没那么鲁莽直接把小恕录音发给调查组,这个事不会变成这样。”

“谁能想到他这么恶毒?”庄恕低下头掐掐指尖:“我们都没错,错的是……可惜当时代理院长什么话都没说,其实这个事他都知道的!可惜没录到他说什么。”

“你当他傻啊?”贺涵觉得最傻的可能是庄恕,不,不是可能,这是很明显的事:“这回必须想办法把他拿掉,不除掉他,你就等着他除掉你吧!”

“……”凌远坐上桌子思前想后,脑子里的灯泡忽然亮了:“下周,有个省级医疗会议。我去搜集证据,就在大会之上,把他拿下来吧。”凌远一拍大腿,说干就干!

也该到,还仁合安宁之时了。


此时此刻,坐在院长办公室的代理院长正在心里痛骂那个姓王的,同时连带庄恕一起骂,一个蠢,一个狠。

庄恕平时确实特能忍,委委屈屈,被欺负了不知道怎么还手。但是这种时候,还真能捅你一刀,捅的你不知所措。

他是真的没想到庄恕会录音。

这个时候该怎么办……怎么挽回局面,怎么弄死庄恕?

代理院长把希望寄托在下周的省级会议上,他到时候要拿庄恕的一切状况发难。仁合,一山不容二虎。庄恕在一天,他都别想好过!

对,他必须好好想想,怎么弄倒这位,仁合的神明。


凌远把所有人叫到自己家来吃饭,许光明终于不觉得自己是个大电灯了,因为一桌子大电灯,就看着凌院长和庄医生秀恩爱。

两个人腻腻歪歪,凌远恨不得给庄恕把饭菜喂嘴里。手也根本不在乎旁边是不是有别人,随便拍拍屁股,摸摸胸。

洪少秋看着可是开心坏了:“师傅,您果然是我们学习的楷模!”

荣石则闭眼把许光明一阵夸,说没想到许光明还能救别人,反应这么快,也算是救了庄恕一命。凌远打心眼里感谢许光明。但是,许光明自己清楚,要不是许乐山及时出现提醒,后果……不敢想。

庄恕还没有和凌远说这件事,他想晚上只有两个人的时候,在被窝好好说说。

为什么在被窝?

晚上能在哪?

庄恕吞下凌远喂的汤还不忘揉揉凌远肩膀,凌远才不会放过他,一天都不会。

“那个代理院长的事,需要帮忙吗?”谭宗明也是最近太无聊,他干脆给自己找点乐子:“弄倒他,特容易。”

“呵呵。”凌远冲谭宗明笑笑,接着脸再次冷了:“不需要,对付他,太容易了。”


细心款待了众人,他们各自回自己房间去睡了。凌远、庄恕洗了澡,两人也爬回床上,凌远给庄恕剪剪指甲,梳了梳头发。

庄恕坐在被子里笑着感受凌远手掌触碰自己的温柔,比细雨都舒服。

好幸福啊……

庄恕傻兮兮笑了起来:“凌远……我真的是,最幸福的人啊……”

“差点没命还幸福?”凌远想想就觉得脊背发凉,伸手将庄恕收进怀里,真的怕,很怕,太怕……到现在都缓不过来。

“对了……”庄恕转头,他的鼻子正好贴到了凌远的鼻头:“凌远……今天,我能被许大哥拽住躲开,其实也是……因为……”庄恕想了想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出来:“许乐山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,他喊了一声,许大哥就看到有人要杀我,才把我拽开的。”

“……”凌远瞪着眼睛愣了很久,他揉揉庄恕头发有些没听明白:“嗯?谁?”

“许乐山啊……”庄恕垂下眸子靠向凌远额头,两人额头贴紧,庄恕抬手抱住凌远脖子:“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出现,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来说,也算是他救了我……”

“所以呢?”凌远把人推开,手也从庄恕身上移走:“我去问他,为什么总去骚扰你,我不会让他再去找你的。”

“哎,不是,他今天没说什么,我就是说,其实……我今天还感谢了他……”庄恕话没说完就看到凌远下了床,他赶紧站起来拉住凌远,生怕凌远真的去给许乐山打电话痛骂:“凌远,凌远你听我说,我是说我……”

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,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?”凌远指着自家大门怒吼一声:“你竟然感谢他!你是不是上次烧糊涂了?”

“……”庄恕被凌远这个样子吓得瑟瑟发抖,他走了两步连声道歉:“凌远,凌远你,你别激动凌远……我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就是说,要不他提醒,我可能就……”

“庄恕!你永远不要感谢他!你忘了吗?是谁把你打成那样,是谁把你扔在雨里?是谁要拆散我们!”凌远瞪着庄恕扭头就走:“你简直,你简直傻的可怜。”

庄恕看着凌远背影忽然精神崩溃,接着就哭了出来,他并不是委屈,只是觉得自己说错话了,觉得自己不该惹凌远生气,是他的错,全是他的错。

“怎么了?”晚上睡不着的谭宗明出来溜达,他看到凌远怒气冲冲走进书房,门都锁了。看来又和庄恕生气了。凌远在医院压力太大,责任太重,经常会发脾气,大家已经习惯了。

不过每次都是凌远单方面在发火,庄恕就知道哭,因为凌远一生气有的时候骂出来什么他自己都想不到。

庄恕跌跌撞撞跟出来拍门道歉,他哭的样子在谭宗明看来就是梨花带雨,楚楚可怜:“凌远,你别在意,我不该提他,凌远……”

“庄儿,你别担心,你数十个数,他准出……”

谭宗明话还没说完,凌远就一把开了门将庄恕拽了进去,接着又“啪”的一声关了门,之后紧紧锁上。一切,归复平静。







谁看见哭唧唧的小树风中摇曳,还能数满十个数不开门?

而且院座对小树生气从来只是一会儿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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